正文 第一卷 龍枭血泪_第九章 打得就是你这个大腚眼子!
正文 第一卷 龍枭血泪_第九章 打得就是你这个大腚眼子! (第2/2页)报纸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萧战龙正调皮地笑。记者在报纸上写道;这名年轻的中国特种兵,冲过封锁线后,回头向假设敌招了招手,仿佛在说:“你们想追上我,还得跟我学着点。
萧战龙恍然大悟。这是昨天他跑肚拉稀之后,被两名假设敌发现并追赶,他甩开假设敌之后,确实调皮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萧战龙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想“这名记者没拍我‘蹲点’时的照片吧......”
江海龙拿着报纸捶了他一拳:“你小子行啊!”
萧战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蹲点之后不小心遇上假设敌...”
徐大柱竖起大拇指:“蹲点蹲上报纸了,牛人!”
林宇峰幸灾乐祸:“等会我也蹲点去。”
陈朝阳:“这事回去得好好宣传宣传!”
“连长...别啊!”萧战龙几乎带着哭腔了。
短暂的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过后,中国代表队再度踏上了征程。
爱沙尼亚军方作战指挥室;一名爱沙尼亚军官在电台中下令:“中国特种兵实力不容忽视,一定要对他们全力进行围追堵截,一定要对他们全力进行围追堵截......”
接到命令爱沙尼亚的假设敌把中国代表队盯得更紧了,已经达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他们化装成农夫、过路者,潜伏在各个路途,随时随地会冒出来,不让他们有一点喘息的机会。让他们耗尽体力,大有不把他们逼到绝路不罢休的狠劲儿。
爱沙尼亚气候多变,刚才还烈日当空,这会儿又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越下越大,路越来越难走,35公斤的负重加上淋湿后的重量,每一步都很艰难。伤痛、感冒、寒冷、长途奔袭使得体力下降,无法加热的军粮使人难以恢复疲惫不堪的状态。雪上加霜的打击了队员们的信心!
“前方400米处发现12名假设敌分乘3辆军用越野吉普。”林宇峰放下望远镜。
陈朝阳点点头:“这么远的距离,他们应该不会追赶我们。”
“他们追过来了!”林宇峰语出惊人。
“跑!”陈朝阳果断下令。
六人拔腿就跑。400米的距离对于军用越野吉普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到一分钟就追上了他们。
他们无奈,只好交出了罚分条。
20分钟后,中国特种兵行进在一片灌木丛里。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达声响。两辆坦克呼啸着向他们冲来!
“跑!”
“这群该死的假设敌!”江海龙低声骂了一句。
“不至于开着坦克来追吧!?”萧战龙边跑边回头,两辆坦克已经开进灌木丛,压倒了大片次生植被,坦克正一步步地向他们逼近。
又被逮住了,只好交罚分条了。
一个坦克兵嬉皮笑脸的探出头来,用英语说:“对不住了各位兄弟,上头有命令,抓住中国特种兵,重重有赏!”
“为什么?”
坦克兵笑呵呵的:“因为你们前面的表现太出色了!”
突然,萧战龙纵身一跃跳上了坦克,坦克兵目瞪口呆地问:“你要干什么?”萧战龙一把抓住他的衣领yongli一提把他拖出了坦克,随后一脚把他踹下了坦克,林宇峰很有默契的用枪托把坦克兵打晕,萧战龙将手里的一颗*扔了进去,里面的坦克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钻出坦克:“你们太猖狂了!”
陈朝阳等人也没有闲着,迅速地把第二辆坦克里的兵拖出来制服,五花大绑。
一个坦克兵哭丧着脸:“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萧战龙嘿嘿笑:“既然你们围堵我们下了血本,我们只好借你们的坦克一用!”
六个中国特种兵分乘两辆坦克,一路畅通无阻的驶进E控制站,谁会想到坦克里坐的是中国特种兵呢?
一个爱沙尼亚军官纳闷地看着一路风驰电掣驶进E控制站的坦克,心想:“坦克怎么开到这来了?”当他看到从坦克中跳出的是中国特种兵的时候,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当天,爱沙尼亚不得不修改了竞赛规则“任何队员都不得抢夺假设敌的交通工具,违者一律取消参赛资格”
经过这一次,假设敌对中国代表队堵的更凶了。
面对假设敌的穷追猛堵。中国代表队采取了“回撤躲避法”,就是按原来的路回撤数里地。等到假设敌往前运动,误以为追逐目标已经通过该地区。他们再加快走。但这就意味着。他们要自讨苦吃,多走几倍原计划路途。这个战术在执行了两次之后,便被他们否定了。
陈朝阳面色严峻:“我还有一个办法。”
战士们在等陈朝阳下令。
陈朝阳深吸一口气:“我们绕路!不走直线,绕更远的路。”
“什么意思?”萧战龙问。
“咱们走爱沙尼亚当地人都不敢走的密林!”
雨还在下着。
爱沙尼亚的密林深处。松枝、腐叶层层叠叠,树枝、朽木七横八叉,青苔遍地,几乎无路可走。
中国特种兵行走的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扑通!
萧战龙回过头,负责押后的林宇峰单膝跪地,面有痛楚之色。
“不要紧吧?”萧战龙关心地问。
“没...没事!”林宇峰咬紧牙关,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他的左膝被一块尖利的石头碰伤,白森森的骨头清晰可见,鲜血正源源不断地流出,传来阵阵刺骨的疼痛。
“还能走么?”陈朝阳用已经湿透的纱布替他包扎,殷红的鲜血没一会儿便沿着纱布渗透出来。
“能!”林宇峰勉强用右脚撑地,颤悠着站起身来。
“我背你!”江海龙解下自己的行军包。
“不!我自己走!”林宇峰语气坚决!
突然,陈朝阳拉开枪栓,duizhun了林宇峰。
“连长,你干什么!?”徐小柱急忙劝阻。
咝——咝——萧战龙寻声望去,一条死亡蝮蛇正吐着它黑色的信子,“蛇”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一枪崩了它!”徐大柱举起了手中的81-1自动步枪。
“别开枪!它只想保护自己,如果我们误杀了蛇王,会引起群蛇复仇,后果不堪设想!”江海龙轻轻地折断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踱到死亡蝮蛇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将死亡蝮蛇挑出去很远。
战士们松了口气。
“快看那是什么!”林宇峰指着树干小心地叫到。
树干上盘踞着一只硕大的昆虫,足有手掌般大小,它的嘴又细又长,透明的翅膀上的水滴清晰可见,黑乎乎的大肚子上的红色斑点令人感到恶心。
江海龙:“这是当地的一种剧毒蚊子!”
“我靠!这么大的蚊子得吸多少血啊!去他哥的吧!”萧战龙拿起步枪对着树干一顿狂扫,巨蚊瞬间被打得稀巴烂,爆出一团红色的液体,萧战龙高叫道:“破蚊子,真恶心,看着就烦,我就不信我杀的是‘蚊子王’,会引来群蚊复仇!”
陈朝阳:“不能在这耽搁了,辨明方位,朝下一个地点行进。”
“我的指北针失灵了!”徐小柱沮丧地说。
徐大柱忧心忡忡:“我的地图全湿了,道路河流已经分辨不清。”
“我的GPS...失灵了。”林宇峰面有焦急之色。
“那也不能在这干耗着,只能硬着头皮走了。”陈朝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备。
“在长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迈开双脚也无法到达。”石家庄陆军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林宇峰又开始拽上哲理了。
此时爱沙尼亚的天空已是暴雨如柱。中国特种兵们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气温骤降低至8°C,寒气逼人,他们没有更多的御寒物品,仅靠单衣瑟瑟发抖坚持着行动,体温严重流失。
他们全身很多地方都被枯枝刮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有些地方已经出血化脓。
当中国特种兵们衣衫褴褛、浑身臭泥、举步维艰的走出密林,到达F控制站时,在场的所有假设敌与其他国家的特种兵都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爱沙尼亚军官惊讶地瞪大眼睛问:“你们是怎么走出密林的?”
陈朝阳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坚持。”
中国代表队的名次已经退到了第七位。
意大利已经宣布退出比赛了。英国的两个队都不走密林,只走大路与桥梁,任其扣分(被扣500多分)。来自英国皇家空勤团的准星心里深感无奈,但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F控制站。
林宇峰的左膝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
江海龙面色凝重:“按规则你可以退出比赛。”
林宇峰拼命地摇头:“不!我不!”
陈朝阳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人会责怪你。按规则退出两个人才会影响到整个队伍。”
“不!连长,求求你让我继续比赛吧,我是军人,我可以坚持的!”眼泪从林宇峰的眼里溢了出来。
“你的腿伤...”萧战龙的眼里也闪起了泪花。
“我能坚持,我能坚持!我就算爬,也要爬完比赛!”此时的林宇峰已经哭得稀里哗啦,拼命咬着牙从地上挣扎着站起。徐大柱和徐小柱也都哭了出来。
暴雨依然咆哮着从天而降。
萧战龙嘶哑着喉咙唱到:“你下你的海呦,我趟我的河,你坐你的车,我爬我的坡。”
江海龙鼻子一酸,眼泪流淌下来:“既然是来从军呦,既然是来报国,当兵的爬冰卧雪,算什么!”
林海峰颤抖着身体眼泪止不住地流:“什么也不说,胸中有团火,一个滚烫的心哪,暖的这钢枪热。什么也不说,胸中有团火,一颗滚烫的心哪,暖的这钢枪热!”
F控制站的假设敌不由自主地为他们打起了节拍。
徐大柱和徐小柱也都跟着唱了起来:“你喝你的酒呦,我嚼的的馍,你有儿女情,我有相思歌。”
连长陈朝阳目光依然冷峻:“只要是父老兄妹,欢声笑语多,当兵的吃苦受累算什么!”
在周围休息的其他国家的特种兵全都跟着轻轻啜泣。
在狼眼的带领下,以色列野小子为他们打起了节拍。
在准星的号召下,英国皇家空勤团打起了节拍。
在金刚的感染下,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打起了节拍。
六名中国特种兵嘶哑着喉咙高唱:“什么也不说,祖国知道我,一颗博大的心哪,愿天下都快乐!什么也不说,祖国知道我,一颗博大的心哪,愿天下都快乐!”
六名中国特种兵仰天长啸:“祖国知道我——”“操!谁批准你们在这煽情了,都给我滚到赛场上去,滚——”陈朝阳红着眼眶但目光却冰冷骇人。
“啊——”六名中国特种兵嗷嗷叫着冲向下一个控制站,林宇峰也一瘸一拐地跟着队伍跑。
F控制站的课目是在敌后实施侦察。完成后,将侦察报告上交至G控制站。
假设敌对所要侦察的目标实行重兵防守。中国特种兵分头围绕侦察区转了几圈,始终没有找到渗透途径。
傍晚,雨仍正在下着。
中国特种兵潜伏在树林里。“距离我们100米处有三名假设敌,其中一个像是爱沙尼亚的军官。”林宇峰报告。
“陈朝阳站起身:“萧战龙和江海龙跟我来,你们三人留守。”
三人悄悄绕到假设敌身后不远处。
“军官交给我,江海龙负责左边,萧战龙右边。”
三人小心翼翼地匍匐到目标身后。
“上!”
三人一跃而起,萧战龙用膝盖顶在了右边士兵的腹部,接着一记平顶肘将他打翻在地,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大拇指在他的大动脉上一按,没几秒他就停止了挣扎,脑供血不足晕了过去。
另外两人也被陈朝阳和江海龙制服。
“把他们的衣服脱下来,我们穿上。”
黑夜来临。暴雨磅礴。
陈朝阳走在最前面,萧战龙和江海龙一左一右的跟着,沿路大模大样走入侦察范围,边走边用手电在目标及敌人附近探照,时不时还驻足观察。
假设敌们纷纷起立,向陈朝阳敬礼。
中国特种兵仅用半个小时就将所有敌情掌握的一清二楚。
G控制站的爱沙尼亚军官对中国特种兵侦查结果的准确度瞠目结舌:“你们怎么侦察到的?”
陈朝阳面色平静:“秘密渗透。”
G控制站的课目是“战场救护。”在一般情况下,伤员还是配合救护的,但此次比赛的伤员如果对救护的方式不满,就不会交出手中的情报。参赛队要么扣分,要么无法参加下一科目的比赛。
中国特种兵第一个面对的是一个“车祸现场”,一假设敌被一辆越野吉普“撞倒”在四轮之间。
他们无奈地看着地上的“伤员”大喊大叫,看来伤员是坚决不肯配合他们了。
旁边的美国队和他们所遭遇的一样,金刚渐渐失去了耐心,生拉硬拽第把“伤员”从车底下一拖了事。
“这雨打得我好疼。”林宇峰抱怨。
“这哪是雨!这是冰雹!”萧战龙看到鹅卵石般大小的冰雹噼里啪啦从天而降,砸向每一个人。
“把这该死的车推走!”陈朝阳开始动手推越野吉普,六人推走“惹祸”的越野吉普,林宇峰为“伤员”撑起雨伞,替他抵挡冰雹,萧战龙轻轻地为“伤员”包扎,徐小柱在旁给予安慰。
没想到“伤员”竟然感动地抽泣起来,心甘情愿的交出了情报。
接下来,中国特种兵遇到一名“在战场上头部受伤,大脑受到刺激”的伤员。这名“伤员”头部包裹着纱布,身高体壮,显然是从爱沙尼亚的特种部队里挑选出来的。
他非但不配合,对他们拳打脚踢,还企图抢夺萧战龙手中的枪。
“操!”萧战龙急了,一枪托打在了“伤员”的下巴上,徐大柱跟着一记正蹬把伤员踹倒。
陈朝阳扑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捆住“伤员”的两条胳膊,徐小柱yongli摁住双脚,江海龙和林宇峰熟练地消毒、清洗、包扎,动作快的足以让人眼花缭乱。
芬兰裁判干脆给中国代表队打了个第一!
一天后。中国特种兵到达H控制站。
H控制站的课目是“飞刀。”
飞刀是这次比赛中一个高难度项目,要求队员使用制式匕首边运动边对10米外的人体靶实施准确投掷。当外国选手的刀都落在人体靶之外时,萧战龙和陈朝阳在跑动中手腕轻轻一抖,“嗖叟”匕首直飞靶心。
萧战龙高叫道:“古有小李飞刀,今有小萧飞刀,奥耶!”
中国特种兵经过七天七夜的长途奔袭,草行露宿,所有队员们的体力严重透支。每个队员均是双颊深陷,黑眼圈赛过“熊猫眼”。
陈朝阳手里捧着五星红旗走了过来:“每个国家的代表队,在最后奔袭的时候,都要带上自己国家的国旗。”
“为什么?”林宇峰勉强打起精神问。
陈朝阳清清喉咙:“哪个国家的代表队最先到达I点控制站,他们的国旗将会被cha在爱沙尼亚最高山峰的顶峰,直到下一届优胜国家代表队的国旗将它取代。”
萧战龙从陈朝阳手上接过国旗,他竟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泪眼一滴一滴流淌在鲜艳的五星红旗上。
对于军人来说,背负着自己国家的国旗奔赴在赛场上,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别哭了,小心你的鼻涕弄脏我们神圣的国旗。”陈朝阳拍拍萧战龙的肩膀,语气平静地说到。
在场的中国特种兵全都呵呵笑了起来。
陈朝阳面色凝重:“打起精神来完成最后一项任务,誓把五星红旗cha在山顶!”
萧战龙奋力扬起手中的五星红旗。每个战士高举拳头:“誓把五星红旗cha在山顶!”声音虽然嘶哑,但是仍然有力。
密林。
中国特种兵在信念的支撑下,顽强地穿行在密林里。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黑压压的一片泥地。萧战龙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没想到一脚踩下去竟陷到腰部。
“不要乱动!我们救你上来!”陈朝阳迅速地卸下装备。
“这些沼泽下面可能有流沙,陷进去就永远上不来了!”江海龙将几根绳子绑在一起。
萧战龙挣扎了几下就不敢动弹了,他知道江海龙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萧战龙竭力使自己保持平静。
可是他自身的重量加上35公斤的负重,沼泽的黑泥很快便与他的胸部齐平,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的身体还在不断下陷。
“再不快点就遭了。”林宇峰把绳子绑在树上焦急地说。
“接着!”陈朝阳yongli把手中的绳子抛向萧战龙。
萧战龙的双手陷在泥中,因体力透支而非常虚弱的身体,无论他如何yongli都无法抓住绳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绳子却显得力不从心。
黑泥眼看就要没到萧战龙的脖子了。
陈朝阳抓起地上的步枪,拉开枪栓,黑洞洞的枪口duizhun了萧战龙。
徐小柱急切地喊:“连长,空包弹也会伤人的!”
陈朝阳面色冷峻:“军人最好的归宿,是被子弹打死在战场上,而不是陷死在泥里。”
砰!
陈朝阳真的开枪了!
子弹擦着萧战龙的左脸颊滑了过去,他感到左脸颊火辣辣的疼,鲜血不断顺着脸颊流出,淌到沼泽的黑泥上。
在陈朝阳扣动扳机的一瞬间,萧战龙求生的本能迫使他拼命地抬起双手想要阻挡射向他脑袋的子弹,他的双手竟然奇迹般的从沼泽地中抽了出来。
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绳子。
陈朝阳嘴角上翘,露出一个微笑。
“一二三,拉——”五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拼命拽拉着绳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萧战龙从“死亡深渊”中拉了出来。
萧战龙一身黑黑的臭泥躺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们五人纷纷躺在他周围的地上呼哧直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
萧战龙将被泥染成黑色的手伸向空中。
六个特种兵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是生死战友之间拿命换来的情谊!
离最后的I控制站还有18公里。
最后奔袭!
可恶的爱沙尼亚居然在桥梁上横上了大堆的树干和石头来阻挡他们的去路。
任何困难都压不倒中国特种兵!
突然,陈朝阳蹲在地上捂着胃部,脸上痛苦的表情让人感到揪心。
“连长你的胃病犯了?”江海龙关心地问。
陈朝阳从牙缝当中挤出几个字:“我的胃中翻江倒海.....”连长陈朝阳的胃病是在“南疆保卫战”中烙下病根的。经过这几天的比赛,将近70小时的啃干粮、喝凉水,把他折腾得旧病复发。
“连长...”徐小柱带着哭腔。
陈朝阳脸上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显得扭曲,牙齿咬破了已经干裂地嘴唇,他咬紧牙关站起来:“走!”
他们没有多说什么。特种兵们只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涌上心头,激励着他们继续前进。
最后五百米!
道路两旁站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国旗为参赛队伍呐喊助威。
林宇峰倒在了地上,受伤的左腿抖动着,他的左膝伤口已经化脓,让包裹着伤口的纱布看起来有些油腻,他的腿已经难以走路了。
其余的人想把他扶起,却都纷纷倒在地上。
中国特种兵们用尽全力想从地上站起,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六个中国特种兵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誓把五星红旗cha上山顶!”陈朝阳嘴唇翕动。
“我是中国特种兵!”六个中国特种兵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嗷嗷叫着站了起来。
六个中国特种兵声音沙哑:“我是中国特种兵!谁能比我更勇猛,头顶枪林弹雨,勇敢战斗不怕牺牲,我是中国特种兵,未来战争我主宰,面对惊涛骇浪,视死如归战胜一切,即使战争的火焰将我吞噬,我也会挺起胸膛战斗到底。永不,永不退却!我是中国特种兵,金戈铁马战沙场,忠肝义胆卫祖国,赤胆忠心护家园!
他们六人手挽手肩并肩,一路嚎叫着朝终点坚定地前进。
“中国特种兵,加油!”
“中国特种兵,加油!”
道路两旁的观众被中国特种们的冲天豪情深深地震撼!情不自禁地为他们呐喊助威。
中国特种兵们已是伤痕累累,饥困交加,面目全非,浑身满是黑黑的臭泥,衣服和鞋子连成了一个整体,他们全然不顾,竭尽全力互相鼓励着冲向终点,每个人的脸上均写满了强忍痛苦的坚毅之色。
最后200米!
他们超过了提前5分钟出发地爱沙尼亚队。爱沙尼亚队的队员们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中国特种兵们从他们身旁穿越。
现场一片欢呼声!
中国代表队第一个到达控制站。
中国特种兵几乎同时倒在了地上,同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两天后。
花团锦簇的塔林展览中心花园大厅。
中国特种兵列队在门口等候,所有的外国军队都主动热情的向他们致敬。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军人笑容满面的向他们走了过来,从他的军装上看是美国的军官。他面向中国特种兵们敬礼,中国特种兵们还礼。这位老者虽然年迈,却仍然精神抖擞:“我是美国考察团团长桑普特,我是60年代的老兵,参加国越战,看了你们中国队员的比赛,真让人兴奋!”桑普特越说越激动:“你们精湛的技术和勇猛的作风,真让人不可思议,要是年轻一些,我一定会上场与你们比试比试。”
一旁的芬兰裁判团团长评价道:中国队创造了“爱尔那·突击”国际侦察兵竞赛的奇迹。你们甚至打乱了我们比赛秩序,创造了奇迹,我这人是个不轻易动感情的老头子,我也为你们鼓掌叫好!”
中国代表队的总分排名越为第三。
闭幕式与颁奖仪式隆重举行。
爱沙尼亚国防军总参谋长拉雷斯将军由衷赞誉到:“中国特种兵,世界一流!”
经过8天7夜的紧张角逐,由6名参赛队员组成的我军代表队,在地形生疏、语言不通、赛情复杂的赛场上顽强拼搏,终于在14项技术科目中,夺得了7项第一,并获得了“最突出表现队”殊荣,捧回了“优胜者”奖杯,爱沙尼亚国防军总司令艾尔·莫斯,特意为中国特种兵赠送了爱沙尼亚标志的纪念碑。
萧战龙捧着爱沙尼亚国防军总司令授予他的“卡列夫勇士奖”的勋章,泪如泉涌——这是军人的荣誉!
当天爱沙尼亚最有影响的报纸《塔林报》用了整个头版介绍了第一次参赛的中国特种兵。
与特种在一起,那种青春状态让你思索的东西只能是未来。
军人是最崇尚英雄的群体。
在塔林平均身高最矮的一群中国特种兵让世人记住了他们!
这是中国特种兵的骄傲!
这是中国陆军的自豪!
你看,在爱沙尼亚最高的山峰上,五星红旗正随风猎猎飘舞!
回国的飞机上。
萧战龙抚摸着“卡列夫勇士”的勋章,这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荣誉,他要将它送给他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