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学派流的老人最恐怖!
第五百一十五章 学派流的老人最恐怖! (第1/2页)思绪间,张德明嘴角带上了点点笑意,道:“那除了这些,我深造的事情呢?真就一点不知道的?我听说不是蹭课,难道是去道宫藏经阁?”
栾文会摇了摇头,道:“这个······我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树成宫主并没有做任何的吩咐。”
张德明看了看栾文会,看其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他点了点头,道:“行吧,那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下去了!”
“那师兄你继续的熟悉院子,我就先去忙我的了!”栾文会言语间,见礼道。
张德明点了点头,对方悄然的退了出去。
待对方离开后,张德明挥手激活了院子的阵法,然后还弄出了一个隔绝阵法,随即才一翻手,众生册浮现而出。
书本在手心微微沉浮了片刻,突然快速的翻开了,潘娟儿的身影从上面浮现而出。
“哥,你到福地了么?”看着张德明瞬间,潘娟儿就如是的问道。
张德明点了点头,道:“嗯,到了,正在接手你弄得摊子呢,好大的局面!”
潘娟儿看着张德明的表情,立即道:“我没抢东西啊!”
张德明愣了愣,看着对方,突然不知道哪来的情绪,在胸中翻滚。
“丫头!”张德明语音低沉的道。
“嗯!”潘娟儿小心的应道。
“想你了!”张德明本有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了三个字缓缓吐出。
大概是老夫老妻了,有些话不用说太多吧!也可能是,不知道如何说,谁知道呢!情字,本就是最难说的东西!
“那······要不,我晚些时候过来!”潘娟儿面色微红的道。
张德明:“······”
“好!”
······
而此刻,道宫中心高塔,这里是育灵道宫最高的建筑,也是道宫的标志性建筑,或者说最核心的建筑。
塔楼占地极大,整体也极其特殊,因为它不仅是一个建筑,还是一件器物,还是灵宝级器物。不仅镇压着道宫的气运,更是道宫的重要底蕴之一。
当然,要是没什么事情,普通的时间了,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高楼,道宫的关键性建筑罢了,甚至不少弟子都以为,此塔是灵宝什么的,就是一个传说。
此刻高塔的中层区域,一场会议正在进行着,一共十个人,围着一张大圆桌。
桌子中心显示的画面,赫然便是张德明的直播现场,看其角度,似乎来自于天空的护宗阵法。
随着张德明挥手激活了洞府的阵法,并且还动手布置了隐匿阵法后,画面波动间,消失在了圆桌的正中心。观看的众人齐齐回过神来,一个个神色各异。
“诸位以为如何?”主位的栾树成环顾间,开口问道。
周围一阵的沉默,半响的相对无言。
圆桌左侧,一个非常儒雅,书卷气息非常浓的中年人沉默间,环顾了一圈,道:“试试也无妨,我认为可行!”
“呵,牛兄前几天才‘醉’了灵,今天就敢入千子塔?咱们这千子塔比你那栖圣居灵气更夸张呢,也不怕毛病复发了?”
他旁边一个同样一身儒衫,书卷气息极浓的中年汉子,如是的说道。
这时,右侧另一个年轻点的人,是福地司马家的,叫司马昆仑,同样接话道:“可不是,牛兄连醉灵都说出来了呢!
这本来也没什么事情。但是前日搬出栖圣居,今日就有新人入住。还是这么荒唐的借口······
这前后一结合,就差全道宫通告,这栖圣居的新人,是你牛心远的人了。牛兄都如此做了,同不同意还重要么?”
牛心远看了呛白他的两人一眼,没有争论什么,面色上一片的淡然。
主位的栾树成眉头轻皱,看了两人一眼,道:“阴阳怪气的像什么话,要吵架下去吵。再说了,人家自己的院子,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多事!”
青年人司马昆仑看了栾树成一眼,嘀咕道:“那可不,宫主招人也是你的权限不是,和我们商量个甚!”
栾树成气息微顿,看了看司马昆仑,却没有发什么脾气,只是瞪了对方一眼。
要是其它地方,六合期的大修被一个五行修士如此呛白,应该早就发脾气了。
甚至说,这样的事情都不应该发生,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但是道宫环境特殊,对此到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不过议会中,不少人齐齐皱了一下眉头,司马昆仑正对面一人,看着司马昆仑道:
“你行了吧,这次的名额,是不是落到你司马家头上还不确定呢,取了就取了吧。
看见谁都不对路,要呛上一句,怎么,还真以为道宫是你们家开的啊!”
司马昆仑闻言,停顿了一瞬,最终没有在回顶什么。
因为说话的那人,是个非常苍老的老者,修为虽然也是五行三转,但是那积威日久的样子,清晰可以感受到,周围一行人,不少对他颇为的敬重。
老者叫洪至坚,算是道宫寒门派系的顶层人物,也是在座不少人的长辈,曾经的老师,因此威望比较高。
他环顾了一圈,看着主位的栾树成道:“宫主这提议吧,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咱们道宫虽然从来没外人执教过。
但是这不是都在求变么,反正也就是一个助教的位置,用不着那么严肃吧。再说了,既然是来深造的,正好可以做借口。
要是行得通,就可以慢慢发展,行不通,等个十几二十年,打发回去就罢了。到时候借口都是现成的,岂不美哉。”
十人中,明显分成了两派,老者对面,司马昆仑身旁,同样有一个和他一样苍老的老者。
叫栾思绎,栾家旁支,也是道宫名门派系的代表人物。其闻言,皱眉间,摇了摇头,道:
“我瞧着不妥,这不是一个助教不助教的问题,这是道宫外聘开先河的问题,开了这口子,以后就有例可循了,容易乱了道宫风气。”
洪至坚眉头一皱,道:“这也要惯例,那也要先例,惯例不是人定的,先例不是人开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