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菩萨庙成修罗场
第77章 菩萨庙成修罗场 (第1/2页)【青蛇枪根本图(一阶)】
【枪法大圆满级武者画于‘白檀灵羊皮上的内劲根本图,枪法气血大成者参悟,可明了内劲奥秘……】
【掌驭条件:青蛇枪法大成】
【掌驭效果:青蛇枪法大圆满、蛇腰蟒筋、青蛇劲】
青蛇枪的根本图与白猿锤的大差不差,效果也几乎一样。
「枪法,蟒筋,青蛇劲!」
尝到过根骨改易好处的黎渊有些跃跃欲试。
根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同等武功,同等修为的情况下,根骨好的,无论血气质量,血气恢复,血气总量都要更好许多。
这个优势,晋升内劲之后不但没有衰减,甚至还在拉大。
内劲的基础,是血气,强盛的血气,能滋养出更为精纯的内劲,内劲爆发消耗之后,回复速度也会加快。
「所谓根骨的改易,本意是,经年累月的习练特定的武功,会渐渐改变自身根骨……」
黎渊觉得根骨改易,大致就是这个原因。
他前世因为常年坐姿不正确,得了脊椎病,腰间盘突出,不也算是改易根骨吗?
黎渊觉得自己猜测的很正确,也知道为什么极少听说有人改易根骨。
任何一门武功,从大成到大圆满的时间,都要远远超过入门到大成。
张贲年近七十,锤法也不过圆满而已,这已经是颇为勤勉了。
「我掌驭根本图,能瞬间跳过了漫长的苦熬,只需要丹药足够就可以改易成功!」
黎渊心里有些躁动,无论成不成,他肯定要试一试的。
「掌驭条件有些高,得在铺子里找几条青蛇长枪,搭配一下,强行满足要求……」
一条无门槛,掌驭条件无,可加持精通枪法的长枪,再以此为基础,掌驭一条加持大成的长枪,
之后,自然可以掌驭青蛇根本图。
这条件,黎渊觉得不难,锻兵铺也不缺长枪,他记得王功就有一杆。
难的是……
「三阶掌兵箓……赤金,不好弄啊。」
心中盘算着,黎渊看向了【千眼菩萨木牌(一阶)】。
这枚木牌上,刻画着千眼菩萨,另一面,则有些针眼大小的细密文字,开篇则是三个稍大些的字:
「拜神法!」
木牌上的拜神法,比残篇更为残篇,甚至于,黎渊都没有看到真正意义上的练功办法。
「寻一香火旺盛之地,诵念拜神法,入静之中,或可感受拜神奥妙……」
只看了这么一句话,黎渊就不由得皱起眉头。
没有桩功,没有练法打法,有的只是打坐入定,调整呼吸的方法,看起来就颇为怪异,与他所知的武功不同。
「有点邪门啊,还偏要寻香火旺盛之地,打坐入静,这算是武功吗?」
黎渊很谨慎。
不止是因为这个残篇,更因为最后见到的于真,癫狂而扭曲的模样。
他很怀疑,于真之所以变成那种样子,和这残缺的拜神法有关。
「暂时不能碰。」
黎渊很谨慎的将木牌丢入香炉之中,心中思量盘算着,渐渐入睡。
……
……
千眼菩萨庙。
浓烈的血腥味,大雨一时都没完全冲散。
十多个和尚在雨夜之中收拾着尸体,有人愤怒,有人抽泣,突然,有人惨叫一声,中毒倒地。
「五步蛇毒!来不及救了!」
一个满脸横肉大和尚高声呵斥:「所有
人,不得用手接触尸体,用僧棍挑着!」
惨!
大和尚脸色惨然。
这一夜,他们死了十五个师兄弟,大半都是被那用毒高手所杀,偏偏,还被他逃了!
「好贼子!」
他面皮抽动着,恶狠狠的看向雨地里生死不知的王定。
「宝原师兄!香炉,香炉没了?」
那大和尚转身,看了眼空荡荡的大殿前,揉了揉眼:「哪,哪去了?!」
「香炉呢?!」
「还有贼人?!」
一干和尚暴怒,四散搜索起来。
片刻后,数个大和尚从院门外匆匆赶来,提起王定,拖着往后院而去。
「那贼人,被人以极凶恶的锤法,生生夯死在大街上,骨肉成泥?」
空顶老僧悚然而惊,一个念头瞬间涌上心头:
「韩垂钧?!」
雨夜之中,他和那用毒高手交手数十招,即便占着上风,仍被杀了数个弟子。
那人已然淬体有成,距离内壮只怕也只缺了一门中乘武功。
一锤夯死此人?
高柳县,绝无此等用锤高手!
「下去吧!」
空顶老僧皱眉摆手,提起王定走进后院。
屋檐下,路云清负手而立,远眺雨幕,此刻缓缓垂眸,眼神冷戾:
「确有高手在外窥伺。」
「真,真是韩垂钧吗?」
想着传闻之中那人的凶残,空顶老僧都觉有些心惊肉跳。
「好,很好……」
路云清的脸色渐渐阴沉:
「老夫一避再避,他却如此咄咄逼人,窥我隐秘,既然如此……」
空顶老僧心神发颤:「那可是韩垂钧,他的背后还有神兵谷……」
「韩垂钧又如何?」
路云清踱着步,蓦然回首,神情肃杀:
「他若不死,‘千婴宴就休想办成!」
「这……」
空顶老僧有些犹豫。
路云清却缓缓闭上眼:
「武功高又如何,血肉之躯,该死还得死!至于神兵谷……鞭长莫及,怕个什么?」
「那?」
空顶老僧皱着的眉头舒展:
「那,老僧该如何?」
路云清的呼吸悠长,却让空顶老僧都觉身子发冷:
「我府上,有一神兵谷的弟子,之后将她抓来……」
……
……
「这伤势……」
雨夜中,黑衣人横尸街头,韩垂钧缓步转圈,摸着下巴上不多的胡须,喃喃自语:
「白猿锤击?似乎不对……」
韩垂钧似是有些发现,他仔细翻看着死尸身上的伤势,啧啧称奇:
「这,可真像是老夫下的手……」
兵道斗杀锤!
打法第一式,兵击!
咔嚓!
夜幕之中,有惊雷炸响。
「那年九死了多久来着?似乎,才几个月?」
斗笠下,似有鬼火闪烁,继而,风雨中响起夜枭似的怪异笑声。
「好啊,好!」
长街上,似有狂风骤起,吹散雨幕。
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韩垂钧眼神冰冷,不知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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